Saturday 25 April 2015

Somebody there?

Who can give voice to the cries of the soul?
The pains of the heart,
The mourning of the spirit?
Can you tell my tale,
Or serenade my grief to the world?
 
Who can give life to the agony I go through,
Whence my mind wanders
in mortifying loneliness?
Can you sing my tale,
Or paint my troubles to the world?
 
Who can give heart to the distress of my heart,
a ear to my grumbles,
and a hand to hold on to?
Can you yell my anguish,
Or share my woe to the world?
 
Who can? Would you?
 
P.S: I dedicate this to all out there who suffer in silence. You may be alone in body but remember that you'll always be in my prayers. I feel you.

Wednesday 22 April 2015

懊悔

刮风四起,落叶狂掉。沉默已久的回忆,经过光阴的流失,重新敞开歌喉,高声啸叫。

悠记当年的我,多么无知,多么天真。半点都不理解人情事物,做任何事都未曾三思。所谓年少轻狂,凭着一股热血,要做就做,根本没顾及后果,更没考虑过会如此伤害身边的朋友,更没想过会负于对自己心满期望的人。

当年的我,就是如此的不自爱。

一个人沮丧、失败、孤独到某种程度,那面会做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此乃人生常轮;均无星辰的夜晚,遥望大海,在漆黑都好,总想从哪一片黑暗看破现实的残 酷,人生的艰苦。生老病死,悲乐离合,谁无不曾经历过?但往往当局者迷常常把自己献上当自己狭窄胸膛的傀儡,任这些负能量掌管心思意念,我行我素。

记忆犹新,当年就是这样踏上了不归路;把全部关心自己的人都逼上了不归路。虽说学业顺利,事业有成,好友连连,心里一角总觉空虚。这其实也不算什么;心理学 兼说每人潜意识中都会有个私欲,就好比荣格述说人本性所求的离不开满足自己的性欲。哲学推广的也离不开人生道德观念级做人目标。至于宗教信仰,不就是吧心 里的那份空虚,积聚在一位(或多位)超自然,人称万能的神明身上?

此时细雨遍地,枯叶依旧堕落着,留在我肩膀上。一片一片枯叶打在身上,就好比当时内心良知温和的劝勉和警告。突然天空一闪,雷响四方。我闭着双眼,双拳紧握,把头向天,迎接雨滴。

我最后还是抹杀了良知,抹杀了天真,抹杀了无知,全然阔了出去。

无可否认,全然阔了出去,就好像笼子里的一头狼,重新的自由。天下之大之宽之阔,何处不留人?抱着这种狂妄自恋的心态心,我铁了心,答应自己不再浪费人生每秒每刻,全然享尽人间荣华富贵,满足自己内心任何欲望及私欲。多么快活!
说走就走,说放就放。工作就打了通电话就辞去了,家里的东西一概没碰。而家人是通过老板暴躁的口气中得知自己早不知所踪。那天姐尝试打来好几遍,着急地问个明白。良知方被埋没,想着爸妈年老以迈,自己又是独生子,想到自己实为不孝,就给姐打了回去。

姐半喊半哭,苦苦哀求我回家团聚,何事一块儿说出来。说着说着,姐没听见我回音,就顿时安静了。我趁机说了三字:“我走了就把电话挂上,整部电话就投进了茫茫无边大海。
一去就八年没回过家,完全没没和家人,朋友、同事联系过。一个人无名无份,如此渺茫,要消失在六十亿人群中,易如反掌。彻彻底底,干干净净,一了百了。

烟酒嫖赌,我享尽荣华富贵。每晚陪伴入睡的,名字也从不过问。只要直性子,你情我愿,各得所求,何乐而不为? 四海为家皆兄弟,一起干过杯,就自认结拜兄弟。视金如粪土,花钱如水,不出三个月,存储就已花光。

额头上再次闪了一下,而随后的雷声比之前更加大声,足见风雨正是朝着自己刮来。手中虽握着雨伞,却也没敞开遮雨,任大雨在身上打着。大树摇晃得厉害,坠落的树叶不再是枯叶,而是经不起风雨的青嫩树叶。

就在如同这晚一样的夜晚,我从噩梦中惊醒。

存储虽已用光,但毕竟自己还是有点小聪明。我唯一不碰的就是毒品,不是因为我明白毒品的害处,而是清楚知道很多贩毒伙子因自己也染上了毒物,常常沦落到自己 无可自拔的地步,逼死自己。我决意纯粹贩卖毒物,以来不让自己陷入绝境,二来尽量从每单生意里赚取最多的利润。一单生意就可为此这长达六个月五花八门的生 活。如此疯狂,如此堕落!

就那晚酒喝多了些,回到厢房又和刚搭上的美妞大战四回,我沉沉入睡。熟睡当而,梦中一片黑暗,却突然传来哀叫声,我突然惊醒。女郎仍然在我身旁熟睡,但我已 汗流浃背,身飙冷汗。心神未定,窗外就刮了大风,雷电交加。我思路混乱,六神无主。走到窗前,仰望着海角上的灯塔,一闪一闪的,有如召唤着我,召唤着我回 家。

我梦中听见了我姐。

流浪天边多年,故地早已沧海桑田,人事已非。提着沉重的脚步,两手空空,我回到那曾今温馨的家。走到门前,敲了两下,开门的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原来,曾今是多么的遥远,多么的陌生,我俩已互不相识。时间不留人!

我泪如滔滔江水,脸颊上流着两条长长的溪水,是泪是雨,无人知晓。面对着墓碑,却没有勇气呐喊大哭,因我深知自己早已抛弃了为他们吊丧的权利。不孝不义之子,颜面何在?天地不纳,无地自容!

或许这是对自己最好的惩罚。对我而言,人间已无情无义。再美再好再漂亮的人事物,不再有意可言。倾盆大雨之下,我独自流荡,而脚下的三尺尘土,牢牢护着昔日顾我爱我却被我彻底伤害过的人,永隔阴阳。剩下的就是无比的寂寞和永恒的自责及懊悔。